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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五卷本《东坡志林》的真伪问题


完本”的“抄册”及友人所录之“一全册”;经过毛九苞“参考经史及先生《全集》、《志林》诸书”,方编辑成八十六卷的《重编东坡先生外集》(其书名本就表明是“重编”)。该书中固然含有宋本《东坡外集》的内容(《脉望馆书目》即载有《东坡外集》四本,可见当时尚有流传),但肯定已掺入了其它内容,书中出现的篇目的多处重出即表明其材料来源的多渠道性。而毛九苞所说的作为参考书之一的《志林》,当是指五卷本《志林》,因为《重编东坡先生外集》中不包含一卷本《志林》的内容(所谓“外集”,原指《东坡集》及《东坡后集》以外的作品,《东坡后集》本有《志林》一卷,是以《外集》不收一卷本《志林》),而完整的三卷本《志林》当时已不存在(说见下)。就编纂年代来讲,该书亦出现在赵开美所编刊的五卷本《志林》之后十多年。所以,《重编东坡先生外集》是因为辑入了五卷本《志林》的内容,方形成了现在所见到的包含了五卷本《志林》中除一卷本《志林》以外绝大多数篇目的情况。
  《苏文忠公全集》同样出现在五卷本《志林》之后。其卷首载有茅维作于万历丙午(三十四年)的序,其中说:“丐诸秣陵焦太史所藏阁本《外集》。太史公该博而有专嗜,出示手板,甚hé@②。参之《志林》、《仇池笔记》等书,增益者十之二三,私加刊次,再历寒燠而付之梓。即未能复南宋禁中之旧,而今之散见于世者,庶无挂漏。”关于其中提及的焦hóng@③所藏《外集》,焦hóng@③所作《刻苏长公外集序》中的有关材料可作为对此的说明:“最后得《外集》读之,多前所未载,既无舛误,而卷帙有序,如题跋一部,游行、诗、文、书、画等,各以类相从,而尽去《志林》、《仇池笔记》之目,最为精hé@②。其本传自bì@④阁,世所罕睹。侍御康公以鹾使至,章纪肃法,敝革利兴,以其暇铨叙艺文,嘉与士类,乃出是集,属别驾毛君九苞校而传之,而命余序于简端。”可知茅维从焦hóng@③处得到的所谓“阁本《外集》”,为焦hóng@③从康丕扬处得来,而康丕扬所拥有的《外集》情况一如前引其为《外集》所作的序中所交代。既然康丕扬据此而编辑的《重编东坡先生外集》参照并采录了当时流传的五卷本《志林》,那么,与康丕扬采用了同样底本的《苏文忠公文集》的编定当也不会有收入完整的三卷本《志林》的可能,而其所谓“参之《志林》……等书,增益者十之二三”,也不过是采纳了其时流传的五卷本《志林》等书的内容,茅维序中所说的“今之散见于世者,庶无挂漏”云云当已包含了这方面的信息。
  需要着重辨析的是一百十五卷本的《东坡全集》的出现时间。有关簿录于此《东坡全集》均著录为明刻本,而没有更为明确的刊刻时间的记载。
  《东坡全集》“凡例”云:“长公全集旧惟江西、京本二刻行世,其间鲁鱼亥豕之讹互有短长,今酌其善者从之。”所云“京本”,自是“仁庙”未完新本,似乎《东坡全集》是参酌“仁庙”未完新本与江西本而编成。但其《凡例》又云:“江西本旧作前、后、续、奏议、应诏、内外制六集,既非编年,殊乖类聚,今并细为分类,以便观览者云。”可见《东坡全集》虽是分类合编本,但却并不是以它之前已有的分类合编本东坡集为依据,而是根据明江西刻的《东坡七集》,由《东坡全集》的编者自己加以归并分类的。倘若该集编者见到过成化本《东坡七集》以前的东坡集分类合编本,自应以那种分类合编本为依据,而不当由他自己把江西本《东坡七集》打乱了再来分类合编。所以,他不仅没有见过宋刻的麻沙本大全集一系的本子,也没有见过“仁庙”未完新本;因为如上所述,“仁庙”未完新本也是分类合编的,他如见过,就可以此种分类为依据而在各类中补入“仁庙”新本所无的作品。因此,其《凡例》所谓系据“江西、京本二刻”参酌而成,乃为自夸之语而非事实。
  至其所谓“江西本”,在明代实有两种,一即成化时江西吉州府知府程宗刊七集本,一为嘉靖十三年江西布政司重刊成化本。嘉靖本之义例云:“旧本(即指成化本。——引者)模糊及元写差错,今有证据无疑者,每填补改正,凡二千余字,其无据而难明者,仍旧阙疑,盖二什之一耳。”“旧本《续集》所载多与前后集及奏议重出,今删其全同者诗五十一首,论十三首(即一卷本《志林》。——引者),序一首,奏状六首,赞十六首,铭二首,启十首,书十一首,记六首,其文虽同而题目首数兼摄不可辄除者仍刻。”可见嘉靖本以成化本为基础又有所删改。那么,《东坡全集》依据的究竟是哪一种江西本呢?将《东坡全集》与成化本、嘉靖本的有关内容相对照,可以得知,《东坡全集》对成化本、嘉靖本皆有参照。例如成化本《前集》卷十九的《后杞菊赋》中有“先生听然而笑曰”的语句,嘉靖本将“听”改为“忻”,按,《史记·司马相如列传》中有“亡是公听然而笑”语(“听”为笑貌,音“拟引切”),《后杞菊赋》当据此而来,嘉靖本的修改是失当的;成化本《续集》卷四《与陈传道五首》中又谓:“但有废旷不迨之忧耳。”《说文解字》:“迨,也。”“,迨也,”又,《方言》:“,及也。”《玉篇》:“迨,,行相及也。”可见“迨”有达到、相及的意思,嘉靖本将其改为“治”,同样是失当的;而《东坡全集》于此二处均同于嘉靖本。又如,成化本《前集》卷十九《滟yù@⑥堆赋》中有“城坚而不可取,天尽剑折兮,迤逦徇城而东去”语,嘉靖本将“天”改为“矢”,成化本《续集》卷三《思子台赋》中有“甘泉咫人而不通兮”的句子,嘉靖本将“人”改为“尺”,这些改动即较为合理;《东坡全集》于此二处也同于嘉靖本。但《东坡全集》也有同于成化本而异于嘉靖本的,如成化本《滟yù@⑥堆赋》中有“江河之大,与海之深,而可以意揣”,嘉靖本“揣”误为“拂”,成化本《续集》卷三《复改科赋》中有“讴歌归吾君之子”,嘉靖本误为“讴歌归吾之君子”,《东坡全集》此二处皆同于成化本。所以,《东坡全集》实为参校成化、嘉靖两种本子而成。
  从《东坡全集》所依据的底本,可以判断其出现的时间上限为嘉靖十三年,因此,这也是一个出现很迟的本子。无论其出现于万历二十三年赵刊五卷本《志林》之前还是以后,既然如上所述,《东坡全集》的编者并未见到过宋刊麻沙本一系的分类合编本,则其所收《志林》五卷显然不出于麻沙本大全集;与赵刊五卷本《志林》同样来历不明。而且,即使它们之前确有五卷本《志林》的存在,也

是来历不明的本子;因各家藏书簿及诸家目录书中从未著录过在嘉靖以前的五卷本《志林》。
  对于此种来历不明的本子,若究其来源,不外四种可能;一、将三卷本《志林》分为五卷;或将三卷本《志林》分为四卷,再加上一卷本《志林》;总之,虽然卷数增加了,但其内容则确同于宋代的《志林》。二、据《志林》残本编纂,或由辑佚所得,或据残本而辅以辑佚;因而,其内容虽已较原来的《志林》减少,但其所收则都出于《志林》。三、在残本、辑佚的基础上,再添加若干内容;因而是一种半真半假的本子。四、纯出伪造。但由于如下所述,五卷本《志林》中确有相当数量的内容是出于原来的《志林》的,其第四种可能自应予以否定。那么,它到底出于前三种可能的哪一种呢?
    三
  《四库全书总目》所收“《东坡志林》五卷”提要(文渊阁本《四库全书》)所收《志林》为十二卷本,而《四库全书总目》所载则为《志林》五卷本的提要,其故待考)云:“此本五卷,较振孙所纪多二卷,盖其卷帙亦皆后人所分,故多寡各随其意也。”即认为此本是将《直斋书录解题》所言及的三卷本《志林》重新分卷而成。这不仅没有注意到五卷本《志林》又收入了三卷本《志林》中没有包含的一卷本《志林》,更忽视了五卷本中的其它情况。
  首先应该辨析的是,五卷本《志林》是否收入了三卷本《志林》的全部内容。
  三卷本《志林》今不可见,但陶宗仪《说郛》卷二十九收有《东坡手泽》十五则。五卷本只收入了其中的八则:《论孙卿子》(五卷本《志林》卷四《辨荀卿言青出于蓝》)、《汉武帝》(五卷本《志林》卷四《武帝踞厕见卫青》)、《绝欲为难》(五卷本《志林》卷一《养生难在去欲》)、《妇姑皆贤》(五卷本《志林》卷三《先夫人不许发藏》)、《妻作送夫诗》(五卷本《志林》卷二《书杨朴事》)、《祭春牛文》(五卷本《志林》卷一《梦中作祭春牛文》)、《卦影》(五卷本《志林》卷三《费孝先卦影》)、《何国》(五卷本《志林》卷二《僧伽何国人》)(注:以五卷本《志林》中的有关篇目与《东坡手泽》相校,除个别字句外,二者内容大致相同。唯《东坡手泽》中《何国》一文,只为五卷本《志林》卷二《僧伽何国人》

《关于五卷本《东坡志林》的真伪问题(第2页)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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