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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德的光芒


方法是有的。”老师接着说:“你可以和孩子一起把金表送到钟表铺,让孩子站在一旁看修表匠如何修理。这样,钟表铺就成了课堂,修表匠就成了先生,你的孩子就成了学生,修表费就成了学费,你孩子的好奇心可以得到满足。说不定,他还可以学会修理呢!”

  这个故事中的那位老师就是我国著名的教育家陶行知先生。

  自己进入反省室

  陶行知先生,在创办南京晓庄学校的初期,曾作过一条规定,即全校师生员工一律不准喝酒,违者要进自省室里反省。

  一次,晓庄的农友请陶校长吃饭,农友们敬他一杯酒,陶行知一再解释说不能喝,农友们却坚持道:“您不喝就是瞧不起我们农民,瞧不起我们就不算我们的朋友。”

  陶行知没办法,只好把酒喝掉了。农民们非常高兴,把陶校长引为自己的朋友。他们哪里知道吹莞???侨酥缓霉?车厮徒?チ恕?

  在晓庄师范学校,陶行知和大家一起穿草鞋、挑粪、种田、种菜、养鱼,他请唐家洼一位出色的庄稼人唐老头教大家耕种的方法,他自己也做了唐老头的学生。他说,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,行行都有我们的老师。那时候,大家都是自己扫地、抹桌、烧饭……所有生活上的事不用听差、伙夫,陶行知也亲自参与其事。

梅贻琦:不苟取分文

  1931年冬,梅贻琦42岁被任命为清华大学校长,自此连任清华大学校长达17年之久,其中包括在西南联合大学的8年。他上任后住在当时的法定校长住宅,按旧例,连卫生纸都是公家供给,由公务人员按时送到。他却主动放弃可以享受的一些“特权”,自己付家里工人工资;自己付电话费;不要学校每月免费供应的两吨煤;从不让他的家里人乘坐小轿车来办私事,他的夫人也只是在和他一起进城时才可以顺便搭他的小轿车。他在生活上的要求很简单,从不讲究吃饭,处处精打细算。梅贻琦用一些废纸头起草的一些报告提纲、公函等,现在仍保存在清华大学的档案馆里,见证着他廉洁、持身以俭的工作作风。

  在那个灾难深重的年代,国统区的经济日益凋敝,民众生活极其贫困。作为教师阶层的教授的生活,也是困苦不堪。他们中的许多人放弃了出国生活的舒适而甘于清贫,从教不辍,这是中国优秀知识分子崇高精神气节的体现。梅贻琦和西南联合大学的许多教师一样,抱定了“科教救国”的信念。他的弟弟梅贻宝后来回忆说:“抗日战争期间,身为大学校长和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的梅贻琦,经常吃白饭拌辣椒,有时吃上一顿菠菜豆腐汤,全家人就很满意了。”在西南联合大学还流传着一段梅夫人自制米糕的佳话。西南联大教授们的月薪在1938-1939年间还能维持一家人三个星期的生活,后来物价飙升就不能撑到下半个月了。于是,教授夫人们就八仙过海,各显神通:有的绣围巾,有的做帽子,也有的做食品。梅夫人视力不好,就与人合作,以七成大米、三成糯米,加上白糖做成米糕,取名为“定胜糕”,隐含“一定胜利”之意。梅夫人每天挎着篮子步行45分钟到“冠生园”寄卖,碍于梅贻琦校长的面子,卖糕时梅夫人遮遮掩掩,但还是被人知道了。于是,梅夫人挎篮卖“定胜糕”的事流传得很远。

  梅贻琦一生两袖清风没有积蓄,病后住院费和死后的殡葬费都是校友们捐助的。据韩咏华回忆:在病床旁边有一只他从不离手的手提包,他去世后打开一看,竟是清华基金的历年帐目,一笔一笔清清楚楚,在场人无不为之动容。他虽几次出任当时教育部高层领导职务,又长期独司数十万美元的清华基金,却能一生紧守原则,出淤泥而不染,逝世后没有留下任何遗产。正像林公侠所说:“他在母校十几年,虽然清华基金雄厚,竟不苟取分文,在污染成风的社会竟能高洁、清廉到这样的地步,真是圣人的行为。只这一点,已是可以为万世师表。”

陈鹤琴:来世还想做教师

  我国著名的幼儿教育家陈鹤琴,早年毕业于清华学堂,1914年,陈鹤琴考取了庚子赔款奖学金赴美留学。学医,是当时许多留学生的志愿。因为一则利国利民,二则学成后就业容易。陈鹤琴最初也是这个志愿。但是在横渡太平洋的邮轮上,陈鹤琴的思想上却展开了斗争:“究竟我的志向是什么?是为个人的生活吗?决不!是为一家人生活吗?也决不!我的志向是‘为人类服务,为国家尽瘁’……医生是医病的,我是医人的。我喜欢儿童,儿童也喜欢我。我还是学教育,回去教他们的好。”满怀救国热望的陈鹤琴,经过反复思考,终于打定主意,放弃学医,献身于苦难祖国的教育事业。

  陈鹤琴对学生关怀备至,胜过自己的儿女。有一个同学父亲去世,家庭经济困难,眼看就要失学。陈鹤琴设法把她母亲接来,安排在图书馆工作,使这个学生能够读下去。还有一个学生的祖父强迫她嫁给姐夫当填房,并以断绝经济支持相要挟。陈鹤琴给那个学生的家乡的地方长官写了封信,请他秉公处理,保护学生的正当权益。那位地方长官很敬佩陈鹤琴,责令那个学生的祖父按时供应她必需的钱粮,并尊重她婚姻自主。后来,那位地方长官放弃官职俸禄,慕名而来,到陈鹤琴的幼师任教。

  1951年8月,中央教育部召开全国第一次初等教育及师范教育会议,陈鹤琴作为特邀代表参加会议。在会议闭幕宴会上,他被代表们推举出来讲几句话。他说:“我今年60岁。假如有人问我:‘你来生愿意干什么?’我说:‘我还愿意做教师’。要问:‘为什么?’我说:‘因为我太喜欢孩子’。”

李敷仁:最后一个过河

  我国人民教育家、延安大学校长李敷仁,很强调“为人师表”、“以身作则”。1947年8月16日,李敷仁带领延安大学师生住在黄河岸边的木头峪。这时,蒋胡(指胡宗南)的军队从三面开来,上级命令沿大河向东转移。但当时木头峪渡口渡船很少,人员、物资和牲口聚集很多,敌军迫近,师生情绪紧张,争着抢渡船。李敷仁毫不慌张,命令高中部和教育班先渡河,然后又组织其他师生住宿等待。有人关切地让他先上船,他说:“我要最后过河,我要看着把每个学生送过河去,我才上船!

师德的光芒(第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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