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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色攻色



  以色攻色
  
  作者/ 庞洪成
  
  这天上午,麦巴顿大酒店里各个部门都在紧张有序地忙碌着,为中午的客流高峰期作着准备。刚来不久的电工智小奎也没闲着,蹿上蹿下地对线路进行检查和维护。
  
  不想,这小子毛手毛脚,一不小心,将吧台侧面一个供奉着玉白菜的支架蹬倒,一尊晶莹剔透的玉白菜,哗啦一声巨响,摔得四裂八瓣。智小奎傻了!
  
  老板娘贺琳闻讯赶来,不由花容失色,大叫起来:“智小奎,你他妈真是个丧门星!这是我招财的宝物,你要断我的财路啊!”
  
  智小奎低头,一声不吭。
  
  贺琳看着他,想了想喝道:“你跟我过来!”说完掉头走了。
  
  智小奎懊恼地走到老板娘办公室。
  
  贺琳坐在沙发上,正笑眯眯地看着他,开口问道:“你知道那个玉白菜多少钱吗?”
  
  智小奎摇了摇头。
  
  贺琳说:“60000块!是我特意到南阳请回来的!”
  
  智小奎露出一脸惊讶的神色。
  
  贺琳问道:“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?”
  
  智小奎无言以对,只像个闷葫芦似的站在那里。
  
  贺琳收敛笑容,定定地瞅了他一会儿,说:“我估摸着,赔你是赔不起了。咱们做个交易吧,你帮我做一件事,如果做成了,不但这笔账一笔勾销,我还会额外给你奖励。你看怎么样?”
  
  智小奎咽了口唾沫,想了想说:“那……我不卖身哦!不会是上天摘星星摘月亮吧?”
  
  贺琳又笑了:“哪有那么严重!我觉得这事你能行。你先去干活吧,下午我再找你。”
  
  下午,贺琳叫上智小奎,带着他上街了。她先带他到美发店,把他那一头蓬乱的头发修整了,接着又带着他到服装店、鞋城等地转了一圈,将他从头到脚进行了一番改造。
  
  再一看,贺琳也吃了一惊:这小子长得竟这么帅气!一米八几的身材,脸上棱角分明,鼻直口阔,一副浓浓的剑眉,格外扎眼。与原来那一身迷彩工装的样子相比,简直判若两人。
  
  贺琳暗暗地砰然心动,但她很快压制住自己。她把智小奎带到一家咖啡厅里,选了一个房间,二人面对面坐了下来。上完咖啡,智小奎忐忑不安地说:“老板,娘,你把我吓着了。你到底,想让我干啥呀?”
  
  贺琳微笑了一下,呷了一口咖啡,慢慢说道:“我想让你去追一个女人!最好能跟她结婚。”
  
  智小奎一头雾水:“追女人?结婚?”
  
  贺琳的神情突然忧郁下来,她可怜巴巴地说:“对!这个女人,是我老公相树江在外边包养的小三。唉!男人就是贱那,这个女人既没我年轻,又不比我漂亮,可老相就是对她一往情深,被她迷住了。”
  
  智小奎似乎明白了:“你的意思是,让我把她从相老板身边夺走?”
  
  贺琳笑着点头,说:“你真聪明。你先把她追到手,我就等老相回心转意。你若喜欢她,就留着;不喜欢,就把她踹了。在花销上,我会管你的。”
  
  智小奎想了想说:“老板娘,我还是替你担心。假如说,这个女人真的离开了相老板,那相老板要是再找一个小三,不还是一样吗?”
  
  贺琳吃惊地望着智小奎,她有点佩服他的智慧,但她还是坚决摇了摇头,说:“不会的,我了解他,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做。”接着,贺琳把那个女人的一些情况告诉了智小奎,又对他进行了一些指导。
  
  贺琳说的小三,名叫杨艳波,在一个商场里当收银员。按照贺琳的指导,智小奎时不时地到那个商场里买点小物件。一来二去的,智小奎终于撞上机会,与杨艳波交往上了。
  
  智小奎有电工知识,就谎称自己在某供电局供职。一开始,两人姐弟相称,大事小情的,互相照应一下,也偶尔在一起吃吃饭什么的。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,看看差不多了,智小奎便提出要把两人的关系往深里发展。令人想不到的是,杨艳波坚决地拒绝了。
  
  智小奎无奈,只得回来向贺琳讨教。贺琳想了想说:“你怎么这么窝囊,你就不会像个男人似的,来个‘霸王硬上弓’,先把生米做成熟饭,接下来不就好办了吗?”
  
  可是,几天以后,智小奎又垂头丧气地来到贺琳面前。
  
  贺琳急切地问:“怎么样?成了吗?”
  
  智小奎摇摇头:“不行,想不到这女人太刚烈了。”
  
  贺琳狠狠地说:“哼!刚烈!刚烈给人家当小三?就说你无能得了。告诉你,我可没那么多耐性,你得抓紧给我个说法。”
  
  智小奎说:“我确实拿不下她,我,还是赔你钱吧!”说着从提包里拿出厚厚一沓钱,放到贺琳面前,“这是60000块,要是不够,我可以再加。”
  
  贺琳惊呆了:“你从哪开来的这么多钱?”
  
  智小奎这才说出自己的情况:他是从一个偏远的小镇上来到这座城市的,但他并不是单单为了打工。前不久,智小奎的父亲临终时告诉他一件事,四十年前,智小奎的父亲在黑龙江下乡时,有一个生死相交的战友,叫李宗贵。两人已失去联系多年,可前段时间。李宗贵突然来了音讯,智小奎的父亲得知,李宗贵早已改了名字,现在叫李鲍勃。他已在国外发展多年,现在是一个身价几十亿的建材商人,他在世界各地的分行就有几十家,这座城市的庑殿建材就是其中之一。他捎信过来,告诉智小奎的父亲,有什么困难尽管找他。可那时,智小奎的父亲已病入膏肓,奄奄一息。父亲告诉智小奎,自己当年曾救过李宗贵的命,李宗贵是个知恩图报的人,去找他,他会把智小奎当作亲侄一样看待的。说完不多时,智小奎的父亲就去世了。
  
  智小奎因为父亲长年卧病在床,家里穷困潦倒,三十多岁了还没有成家。现在遇到这样的机会,他也顾不得其他了。根据父亲留下的信息,他终于联系上了李鲍勃。李鲍勃让智小奎到这个城市等待,说自己最近会来这里。就这样,智小奎来到这座城市,一边打工一边等待李鲍勃。昨天李鲍勃终于回来了,智小奎见到了他。果不出父亲所料,李鲍勃不忘旧情,对待智小奎如同亲人。他想起当年,不禁热泪盈眶。智小奎向他诉说了自己和母亲当前的处境,他给智小奎开了一个有10万美金的账户,然后上南方办事去了。他让智小奎在这等几天,他处理完这边的事后,准备带智小奎到国外发展。
  
  贺琳得知这些,一下子换了副面孔:“想不到,你还这么传奇!这么说,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!既然如此,这钱你还是先收着吧!”
  
  智小奎说:“不不,祸是我闯下的,我理应包赔。”
  
  贺琳说:“这就见外了。咱们虽说交往时间不长,但我觉得你这人诚实、讲信用,又很有才华,我很想交你这个朋友,以后还得多仰仗呢!以前有什么不当之处,多多包涵啊。这钱我是坚决不能要的。”说着,硬是将那摞钱塞回智小奎的包里。
  
  智小奎说:“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。不管怎么说,我也得表示一下心意。吃饭吧?你开着这么大的一个酒楼!噢,我请你喝咖啡吧?”贺琳喜笑颜开:“好啊!”
  
  在一间叫情人坊的咖啡屋里,两人惬意地交谈着,智小奎说:“我能叫你贺姐吗?”
  
  贺琳十分高兴:“不胜荣幸啊!”
  
  智小奎呷了一口咖啡,殷勤道:“贺姐,说真的,找杨艳波这件事,我承认我无能,但最主要的,你知道因为啥我才成功不了吗?”
  
  贺琳瞪大眼睛,满脸欢欣地问:“因为啥?”
  
  智小奎深情地看着贺琳,说:“我对那女人实在是一点也提不起兴趣,相老板这眼光可真是的。要是,要是你俩调换一下,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,把你攻下!”
  
  贺琳娇嗔道:“你那么坏!”
  
  智小奎低下头,好似有点不好意思,说:“贺姐,其实,我当初一见你,就有心了。你说就你这脸盘,这身段,哪个男人见了能不动心……”
  
  贺琳满脸绯红,媚眼迷离:“你别说了,人家都受不了了……”
  
  接下来,两人又卿卿我我地说了一番闲话,临离开时,智小奎顺势抓住贺琳那柔软白皙的小手:“姐,这两天,我叔还没回来,我一个人什么事也没有,你能常来陪陪我吗?”贺琳乖乖地点了点头。
  
  几天来,两人几乎形影不离,简直就像一对初恋的情人。这天,还是在那间咖啡屋里,智小奎坐在沙发上,贺琳紧挨在他的旁边,她把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,握着他的手,无限伤感地说:“唉!小奎,你出现得为什么这么晚……”
  
  智小奎刚想说点什么,就听门“砰”的一声被人踢开,贺琳的老公相树江怒目圆睁,站在门口。
  
  原来,相树江拥有一个规模很大的置业公司,麦巴顿只不过是他的一个附属产业。现在正是施工旺季,他很少回来。贺琳万万没想到,他竟在这时出现!
  
  相树江对智小奎道:“这位先生,请你回避一下,这是我的家事,我们要单独谈谈。”
  
  智小奎只好退了出去。
  
  相树江一屁股坐到沙发上,怒视着她。
  
  贺琳捂着脸哭了起来,她边哭边抱怨道:“我有错,可这能光怨我吗?这么长时间了,我就这样不清不白地跟你鬼混,你根本就没拿我当回事,我到多会儿才是个头?”
  
  相树江说:“事到如今,说啥也没有用。我早就看出你这人不地道,果不出我所料。我还敢跟你托付终身?好了,我也不跟你多费口舌,这几年你从我这里捞的也不少了。从今以后,你自行方便吧!”说完,站起身一甩门,走了。
  
  原来,贺琳才是相老板的小三,而那个杨艳波,恰恰是相树江的结发妻子。相树江和杨艳波本是一对恩爱夫妻,他们一起创业,经过了无数次的艰难打拼,才把事业一步步做大。可是,事业成功了,相树江也犯了一般成功男人爱犯的毛病,生活腐化起来。贺琳就是他在一次娱乐活动中认识的,他被她的年轻和美貌迷住了。杨艳波知道这些以后,气愤不已,竟倔强地离开了相树江。相树江是个聪明人,杨艳波离开后,他并没有跟贺琳结为正式夫妻。
  
  这样一来,贺琳弄了个有名无份,丫环带钥匙,当家作不了主!相树江的万千资产其实与她并没有多大关系。她心有不甘,她知道,相树江的心思还在前妻身上。为了让杨艳波名声败落,使相树江彻底死心,她这才导演了让智小奎去追杨艳波的闹剧。令她没想到的是,事情诡异多变,最后竟弄成这么个结局。
  
  要是在以前,相树江赶她走,她一定会软磨硬泡地纠缠不休。而现在不同了,现在她傍上了既有钱又年轻帅气的智小奎。智小奎这样的人才是她心目中的靠山,而相树江不但长得粗俗,还比她年长许多岁,除了有钱,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。
  
  贺琳离开咖啡厅,回到麦巴顿,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,走了。接着,她拨通了智小奎的电话,向他哭述了自己的情况,让智小奎马上过来找她。可是,智小奎却告诉她,他回老家了,要把老家的事处理一下,过几天再回来,让她先等等。
  
  贺琳焦急地等待着,两天过去了,她再次给智小奎打电话。这次更惨,智小奎关机了!贺琳蒙了,她想,难道他跟李鲍勃出国走了?他不管自己了?他可是口口声声说过,他喜欢自己呀!
  
  贺琳在煎熬中又等了两天,智小奎依然音讯全无。贺琳无计可施,无聊中,她想起和自己一起从乡下来的姐妹梁莉,她们已好几年没有联系了。
  
  当时,两人的想法不一,梁莉主张靠劳动吃饭,贺琳觉得,靠劳动能赚几个钱?还是得靠姿色!现在也不知梁莉怎么样了,她记得她那时去了…个建筑工地,她还恍惚记得那个工地。无助中,她忽然思念起梁莉了,好想跟她说说心里话。
  
  贺琳来到了那个工地,看到人们正在紧张地施工。她想找个人打听一下,突然,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视线,那人身穿一套迷彩工作服,头戴一顶红色安全帽,肩上挎着一捆电线,腰间别着电工工具……她急步来到他的跟前:“智小奎!”
  
  智小奎回过头来,登时愣住了。
  
  智小奎十分尴尬,贺琳怒气冲冲地问道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  
  智小奎长叹一声:“什么人?我就是一个电工,打工仔!都是你,让我去追什么女人,还什么‘霸王硬上弓’。你知道吗?我险些被相老板整死!”
  
  贺琳大惊:“什么?”
  
  智小奎说:“姓相的本来就一直在防着你,他知道了你让我去追他老婆这件事,对你更失望了。他硬逼着我反过来追你,你果然没有人家杨艳波有定力。他就是想趁机赶走你!什么李鲍勃,什么出国,都是他一手导演的。”
  
  贺琳一阵昏眩,险些摔倒。智小奎赶紧扶住她。
  
  贺琳说:“智小奎,我说你是个丧门星,你真就是个丧门星,我这一辈子都被你毁了!”
  
  智小奎说:“贺琳,我知道,你也是个打工妹,你跟我干吧,不管你以前咋样,我,对你是真心的。”
  
  贺琳气道:“滚!你个臭打工仔,能养活得起老婆吗?”
  
  智小奎诚恳地说:“贺琳,干嘛总想着靠别人养活?别老寻思那些歪门邪道了,醒醒吧!打工怎么了?好好干一样有出路。这里有个特别有名气的女工程师,叫梁莉,就是靠一边打工一边自学出息的。”
  
  贺琳又是一惊:“什么?女工程师?梁莉?我,没脸见她了。”说完,疯了一般向远处跑去。
  
  智小奎喊了声:“贺琳——”便拔腿向她追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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