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罪恶交易(下)



  党含紫已经搞好洗漱,进了卧室。
  
  小锋停止了鼾声,空调机吹出温暖气息,卧室里的气氛很温馨,极容易产生暧昧的信号。从含紫生产前的两个月开始,到她生产后的今天,雷成山一直没有上过她的床,哪怕是亲昵的动作也没有。虽然心里的想法很强烈,但他得忍着,因为他担心自己的行为会害了含紫的身体。
  
  可今晚,也就是小宝宝满月的这天晚上,雷成山内心的欲望已经被点燃,似乎不可遏制。含紫已经脱去外套,掀开了小床上的被子,准备睡觉了。往日的晚上,雷成山等含紫上床躺下后,会关闭大灯,拧开夜光灯,才离开卧室。可是,今晚上他不想这么快就离开。
  
  含紫的身材依然那么好,甚至可以说比以前更具诱惑力了!记得含紫第一次来家里的时候,他就说过喜欢胖一点的姑娘。其实,这个喜欢没有任何别的意思,纯属他的一种审美标准,就像有的男人喜欢骨感美女,有的男人喜欢贵妃样的美女。
  
  怀孕期间的营养补充,让含紫胖了许多。虽然,这一个月她开始减肥,让身体恢复到正常状态,可还是偏胖。紧身的内衣内裤裹着她的身体,透出一种让人心醉的魔力。
  
  雷成山吞了吞唾液,默默地看着含紫上了床,躺下去,拿起被子盖好。然后,她美美地伸了个懒腰,闭上双眸,开始睡觉。雷成山关了大灯,拧开夜光灯,没有离开卧室,而是把卧室门关上,爬上了含紫的床。
  
  党含紫惊叫了一声,说:“你要干什么?”
  
  雷成山涎着脸说:“都三个多月没亲热了,我想亲热了。”说完,他疯狂地扑了上去。
  
  “你不是人!”党含紫尖叫着,猛地一踹,把他踹开。她站在小床上,威胁着说,“雷成山,马上给我滚,要不然我就掐死孩子。”
  
  这句话像来自地狱,带着冷冷的杀气,让雷成山一下子凉透了全身。他不敢放肆,急忙摆着手,说:“含紫,你别激动,我回自己房间,我回自己房间。”
  
  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突然,小锋说话了。
  
  党含紫骇然发现小锋居然坐在自己的大床上,眼里露着凶光。这眼光,全然不是小孩的眼光,更像是一个成年男人的眼光。党含紫突然后悔,这段时间不该带着小锋做智力游戏,似乎恢复了他的一部分智力。
  
  正惶恐中,小锋摸索着下了床,说:“我要尿尿了,我要尿尿了。”那样子很急,就像一个憋急了尿的小孩一样。只有在这种情况下,党含紫才觉得小锋依然是四五岁小孩的智力水平。
  
  等小锋撒完尿回到卧室,雷成山已经回他自个房间去了,党含紫也躺了下去。小锋没有任何异样反应,爬到自己床上,很快就发出了隆隆的鼾声。想着刚才小锋眼里的凶光,党含紫不寒而栗,不由地哆嗦起来。
  
  带孩子是件不容易的事,想到小锋的情况,想到与雷成山的肮脏关系,党含紫又不敢要她娘来带。就连老保姆,她也不想要她搭一把手,除了洗尿布和弄脏了衣服,其他一概是自己动手。所以啊,一天下来,党含紫觉得自己特别累,她倒在床上,没多久就可以入睡。
  
  可是,今晚出了意外,她辗转反侧,就是睡不着觉。一闭上眼睛,她就想起小锋曾经两次闪现过的凶狠表情,她感到这才是他真实的面目。不知什么时候,党含紫终于进入了睡眠状态,发出了与平时不同的粗重呼吸。突然,她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有些痛。睁眼一看,她发现小锋破天荒地爬到了自己的小床上,掀开她的内衣,正在忘情地吮吸着她的乳头。
  
  党含紫一阵恐慌,猛一使劲,把小锋推开。
  
  小锋摸了摸嘴角的白色乳汁,咂巴着嘴,然后露出怪异的神情,大声嚷道:“我也是你的孩子,我也是你的孩子,为什么只给弟弟吃奶不给我吃奶?”说完,他猛地扑过来,又扑倒在含紫的身上,想去咬她的乳头。
  
  “啊,啊,啊……”党含紫发出恐怖的尖叫声,使尽全身气力,狠命去掀压在自己身上的小锋。然而,她扑了空,小锋不见了。原来,她在做梦!
  
  党含紫感觉到全身是冷汗,脑子里恍恍惚惚的。她眯着眼,借着夜光灯,紧张地朝大床上望去,却发现小锋居然不在床上。他到哪里去了呢?
  
  天已经微亮,窗外有白光,可房间里还是很暗,阴森森的。
  
  党含紫起身,探出身子,摁亮房间里的大灯。然后,她缩回身子,想起床去看下,刚一抬头,骇然看见小锋立在门口,脖子居然用一根红绳吊在门角上。
  
  “啊——”党含紫骇得倒在床上,用被子拥着身体,发出嗷嗷的恐怖叫声。
  
  恐怖叫声惊醒了雷成山,他顾不得穿外套,便慌里慌张地跑出了房间。看到小锋挂在门上,耷拉着脑袋,面色惨白,他急忙过去,抱着儿子的双脚,哭诉着:“小锋,你怎么啦?你怎么啦?”
  
  小锋没有任何反应,脸上孩子般的表情已经没有,换成的是变了形的恐怖表情。
  
  “雷局长,快,快把小锋放下来!”这时,老保姆过来,急忙提醒雷成山。得到提醒,雷成山忙和老保姆一起,把小锋解了下来。
  
  小锋的身体硬邦邦的,显然没气很长时间了。
  
  “儿啊,你为什么要走这条路啊!”雷成山坐在地上,抱着小锋嚎啕大哭。是啊,从四岁后,小锋就没有过上正常人的生活,永远生活在孩童的世界里。或许,他不知道痛苦,没有哀愁。可是,作为父母,那是一生的愧疚与痛苦啊!现在,小锋就这样走了,没有感受人生的快乐美好,怎不令雷成山悲痛欲绝?
  
  小宝宝似乎也感知了人世间的不幸,提前醒了,躺在摇床里哭。党含紫费力地起床,抱起小宝宝,开始喂奶。小宝宝含着他妈妈的乳头,停住了哭声,发出滋滋的吸奶声。
  
  天越来越亮,有朝阳从窗户进来,落在厅里,洒进五彩斑斓的光影。慢慢地,朝阳离开客厅,意味着红市的白天来了。随着几声喇叭声,一辆小车停在别墅楼前。每天七点半,小王会准时从单位开车过来,接雷成山去局里上班。
  
  听到喇叭声,沉浸在悲伤之中的雷成山马上惊醒过来。小锋用红绳吊死了自己的消息若是传出去,岂不会引起轩然大波,甚至招致新闻媒体上门,官场生活的历练让雷成山马上生发出政治敏感性,他急忙放下尸体,手忙脚乱地解去小锋脖子上的红绳,把它丢到垃圾桶里。
  
  “老朱,你快点过来!”雷成山神情非常严肃,把老保姆带进小锋的卧室。卧室里,大床上的被子掀开了一角,含紫则抱着熟睡了的宝宝,默默地坐在小床上。
  
  雷成山板着脸,神情严肃地说:“你听清楚了,一定要严格保守秘密,对外统一口径,就说小锋死于肥胖引发的并发症。如果胆敢说出小锋的真正死因,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  
  这番话是对着老保姆说的,其实也是说给党含紫听的。因为,雷成山完全可以在客厅里警告她,但他没有,而是在小锋卧室里,当着党含紫的面说的。
  
  听着雷成山的警告,她居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,但伴随而来的,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愧疚。
  
  接下来,雷成山所要做的,就是对外宣布小锋的死讯,他还让做法事的道士上门做法事。
  
  爆竹响了,锣鼓敲了,还有电子炮在一响一响地鸣放。别墅外面的人终于知道,别墅里面死了人,死了一个男人,死于肥胖并发症。
  
  当天上午,许建设就带着会计中心的两位会计和后勤处的几个同志,入驻雷成山的家。交通局的局长死了儿子,这是大事,当然得好好操办。
  
  009
  
  小锋火化后的第二天就是春节长假,为了没有任何妨碍,雷成山干脆放了厨师老王的长假,自己主厨,做饭菜给含紫吃,他们开始过真正的小夫妻生活。
  
  春节长假后不久,便是三月的换届选举,雷成山当选为红市新一届市政府的副市长。当天晚上,他拒绝任何宴请,回到了碧桂园别墅。他有些迫不及待,他想给党含紫惊喜。一进别墅,他就像老小孩一样,逗着小宝宝。逗了一会儿,他便起身,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红本本,说:“含紫,这是我的副市长任命书。”
  
  党含紫瞅了一眼说:“你说的话可要兑现!”
  
  雷成山说:“你放心,许建设升了局长,他的那个副局长位置给你留着呢。等小宝宝满了周岁,你就可以走马上任。来来来,我给你看样好东西。你是文科生,这东西肯定喜欢。”说完,他拿起一幅卷轴,在党含紫面前慢慢打开。
  
  党含紫不经意地看了一眼,马上脸色惨白,哆嗦着说:“红绳子,红绳子!”原来,在卷轴的两端,系了一根便于挂到墙壁上的红色绳子。
  
  雷成山没有明白过来,解释说:“这是一幅湘绣,是贺小艳送来的。这家伙,还不是想帮你干爹拿下新立项的市道改造工程?这幅湘绣绣得不错,就挂在客厅里面,好吗?”
  
  “快,快把它丢掉,快把它丢掉!”党含紫歇斯底里地叫嚣着,像中了邪一样。见雷成山没有动,她冲过去,抓起湘绣就是一番撕扯,然后,狠狠地砸在地上。
  
  党含紫这种近乎疯狂的举动让雷成山莫名其妙,他怔怔地站在那里,不知所措。过了一会,党含紫蹲下身子,把头埋在膝盖上,无声地抽泣着。
  
  “含紫,如果你不开心,就好好地哭吧!”雷成山没有半点生气,走过去也蹲下身子,柔声安慰她。
  
  “呜呜呜呜……”党含紫扑到雷成山的肩上,嚎啕大哭起来。
  
  天色已黄昏,房间里的光线开始昏暗。因为害怕,党含紫紧紧地抱着雷成山,不住地哆嗦着。雷成山抱着她,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体的哆嗦和内心的悸动。他轻轻地拍着她,安慰说:“没事的,没事的,我不是在你身边嘛!”
  
  渐渐地,党含紫开始安静,像一只温顺的波斯猫蜷缩在雷成山的怀抱里。
  
  女人,终究需要男人的保护!雷成山想着,把她抱起,走向卧室。党含紫挣扎着下来,推开他说:“我几天没洗澡了,得洗个澡。”
  
  雷成山吻着她,涎着脸说:“没事,我喜欢你这股味道!”党含紫没有理他,半裸着身子出了卧室,走进浴室。没一会儿,她又走了回来,紧张兮兮地说:“我怕!”说完,她拉着雷成山的手,牵着他一起进了浴室。
  
  虽然,雷成山觉得含紫的行为有些奇怪,可他不想那么多了,内心的欲望已经被她完全点燃,不可遏止。甚至,他觉得进浴室的那一瞬间,头脑有些晕厥。
  
  雷成山拧开热水龙头,开始往浴缸里灌水。然后,他帮含紫脱掉裤子,自己也脱得光溜溜的,抱着她走进浴缸,躺了下去。随着水位升起,他们两个纠缠到了一起。
  
  突然,党含紫感到雷成山疯狂的身体停止了运动。透过朦胧的水汽,她看到他的五官古怪地挤在一起,嘴里发出可怕的咕咕声。
  
  党含紫害怕极了,猛地把他从自己身体上推下去,水淋淋地从浴缸里跳出来。“轰”的一声,雷成山的身体倒在水中,慢慢地沉了下去,在他被淹的浴缸水的一侧,冒出了一串咕咕作响的水泡泡。
  
  “雷成山,你怎么啦?”党含紫惊呼一声,急忙把他的身体从水中翻转过来,让他的脑袋露出水面。可是,雷成山闭着眼睛,一动不动。
  
  党含紫哆嗦着伸出手指,在他的鼻孔处探了一下,没有感觉到他的呼吸。
  
  雷成山死了!党含紫一阵惊骇,光着身子蹿到客厅,摸到电话机想拨120。但是,在官场卜逐步磨练出来的冷静和机智将她的冲动压了下去。她放下话筒,回到浴室,把浴缸里的水放掉,又细细地消灭了男女共浴的痕迹,然后回到卧室,擦干身子,穿好衣服,又用电吹风把湿头发吹干。
  
  坐在客厅沙发上,党含紫把眼前的事情反反复复地想了好儿遍,直到感到理由合情合理、无懈可击了时,她才让自己的脑袋歇息了一会。终于,她站起来,走到电话机前,拿起话筒,拨通了市人民医院的120急救电话。
  
  十五分钟后,急救中心的医生赶到,对雷成山进行检查。经过一番检查之后,他们结合党含紫提供的情况,很沉重地宣布:雷副市长因急性心肌梗塞突发,已经死亡。
  
  听到这个消息,党含紫呜呜大哭起来。在医生们的帮助下,她一边哭着一边给雷成山穿上了衣服,并央求医生把尸体抬放在客厅地板上。一想到医生走后自己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有死人的别墅里,党含紫就感到害怕。她急忙通过电话,许以高价,要老王和老保姆马匕到雷家别墅来陪她。
  
  120医生已经走了,可老王和老保姆还没有来。党含紫把别墅里所有房间的灯光都拧开,让里面亮如白昼。可是,哪怕用最轻的脚步,她也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回荡。还有,一坐下,她就能看到有两个人影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:一个是雷小锋,一个是雷成山。
  
  党含紫害怕极了,可又无处可逃,只能生生地让恐怖吞噬自己。
  
  突然,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。党含紫扑到门口,通过猫眼,确定敲门的是老王和老保姆后,才拉开别墅门,把他们迎了进去。
  
  看到地板上的尸体,两个老人吓了一大跳,连忙后退。
  
  党含紫忙说:“刚才医生来过了,说雷副市长因心肌梗塞猝死。我……我好害怕,想请你们两个陪我一个晚卜,每人两百块钱。”说完,她把早就准备好了的钱塞到老王和老保姆的手卜。
  
  听女主人这么一说,老保姆叹了口气,说:“唉,造孽啊,造孽啊!”老王没说什么,坐到一旁,默默地抽着烟。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,生前雷成山没有亏待他们两个,女主人对他们也好,虽然是陪死人,他们两个还是愿意的。
  
  交通局的领导是第二天上午来的,就纪委书记潘有文一个人。一看到他,党含紫心头就紧张,因为他举报过雷成山,现在他来肯定是来看把戏的。
  
  潘有文径直走到雷成山的尸体旁,蹲下身子,掀开盖住他脸上的白布,看了一眼,说:“老伙计,你怎么这么不经事,我们还没斗完呢!”然后,他放下白布,走到党含紫面前,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,说,“党主任,这是局工会的意思,两千块钱,你收下!”
  
  党含紫木讷地接过信封,说:“谢谢潘书记!”
  
  潘有文干笑一声,说:“党主任,我早就不是纪委书记了,从昨天开始,我正式担任局工会主席,接受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给老局长奔丧。你有什么具体要求,可以告诉我,我能办到的,我一定帮你办到。”
  
  潘有文四十出头,本是局纪委书记,弄成这个样子,是雷成山一手造成的。没想到他不计前嫌,第一个来奔丧!
  
  党含紫讪讪地说:“许、许局长呢?”许局长就是许建设,雷成山升了副市长,他成了代理局长。现在恩人去了,他应该第一个出现在雷家别墅。雷成山在红市没有至亲,就一个哥哥也在外地,是一个工厂退休职工,已经七老八十,能顾上自己就不错了,要他来操持丧事肯定不可能。党含紫这样问的意思,是想要许建设来雷家别墅,主持公公的丧事。
  
  潘有文冷笑一声,说:“许局长他们正忙着接班,哪有心思顾得了你家的事。不是我说风凉话,到时候许局长能来送下你公公,就说明他们也还念着雷成山的提携之恩。”
  
  虽然和潘书记共事的时间只有一年多,可党含紫了解他的耿直性格,他说的话应该没有假。她悲哀地说:“潘、潘书记,我孤苦伶仃,没有人帮我操持,我不知道怎么办啊?”
  
  潘有文想了想,说:“既然这样,我建议不要操办丧事,尽快把尸体火化,有关事情我代你去办。”
  
  没想到平日里和雷成山作对的人会有这样热心的举动,这让党含紫很意外,也让她感动不已。她满怀感激地说:“那就麻烦潘书记了,我什么都不懂,麻烦您帮我安排,所有费用由我来出。”
  
  第二天下午,在潘有文的帮助下,党含紫与万福山殡仪馆办好手续,火化了雷成山的尸体。向潘有文致谢后,她抱着儿子,出了殡仪馆大门。出门后,党含紫停住脚步,回头望了望那三根高高矗立的焚尸炉烟囱,悲哀地叹了口气:雷成山,雷小锋,你们父子终于又见面了,就在这里好好安息吧!
  
  下了公交车,党含紫迈着沉重的脚步,抱着小宝宝,踏着夕阳的余晖,心情轻松地进了碧桂园别墅群。
  
  她清楚地记得,第一次来的时候,是乘坐干爹金破盘的小车来的,心里是多么痛苦。而现在,一切都结束了!
  
  近了,终于近了!依然是那座富丽堂皇的别墅,在余晖中,宛如皇宫般璀璨夺目。党含紫亲了亲儿子的脸蛋,加快了脚步。她想好好歇息一下,什么都不去想,就搂着儿子彻底地睡上一觉,然后,把什么都忘掉。
  
  猛地,党含紫停住了脚步,因为在雷家别墅门前,站着好几个人,一个是许建设,其他都是陌生人。
  
  难道,许建设良心发现,给雷成山送终来了?来慰问她来了?
  
  带着那几个人,许建设主动走到党含紫的面前,说:“党含紫,根据市纪委工作组的清查情况,雷成山在任期间,不合理开支400多万,在市交通局办公大楼建设和市道路改造工程中受贿80多万,利用儿子丧事和孙儿满月之机敛财40多万。作为知情人,请你配合市纪委的同志调查取证。”
  
  血红的夕阳中,一辆白色面包车缓缓驶出了碧桂园别墅群。白色面包车后面,有辆警车闪着警灯,紧紧地跟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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